2012年12月30日 星期日

那就來個年終總彙整吧


現在是台灣時間十二月三十日下午四點,洛杉磯時間十二月三十日凌晨十二點,兩個地方都在下雨,氣溫也是凍屎人不償命的低,不過2012年至此終於剩下不到兩天的時間。可喜可樂,可喜可樂。

首先要恭喜全人類沒有再次被自己嚇死,我們又度過了另一個世界末日,不知道下一個世界末日是何年何月何日?(背景音樂:鄧麗君 - 何日君再來)

由於依照本人現在的體能狀態,短期記憶力剩下十七秒鐘、長期記憶力剩下大約七十二個小時,真的要細數我今年發生過哪些事簡直比跟女人上床還不容易。幸好有不落閣一直陪著我,我還可以大概回味一下2012的各種光景。

最重要的,2012年我的身心上都有巨大的突破。一些認同、一些堅持,都隨著時間的推移、年歲的增長而顯得不再重要。工作上的茫然讓我覺得自己的未來還是處在一片迷霧中,感情相對穩定則讓我覺得今年或許可以繼續跟他牽手走下去。以本不落閣來說,今年的發文數比去年來說明顯減少,不過訪客人次一直呈現穩定的成長。當然最最最值得拿出來說嘴的是本閣終於趕在年底前進入六位數時代,下一個目標是在世界毀滅之前達成七位數,所以請諸位閣友幫忙宣傳一下了,我不要代言不要營收,就是單純享受經營blog帶來的樂趣而已。

工作方面,今年到長三角的次數暴增導致本人在上海竟然也有了一個小小的朋友圈,實屬意外。

在親屬人事異動方面,我的小叔於年初辭世、而家姐的兒子則在年末報到,希望他可以有個美好而快樂的人生。

視聽娛樂方面,今年最讓我最驚豔的專輯是The Abbey Road Sessions、最失望的則是MDMA,我一遍都沒聽完。最推薦的電影是鐵娘子少年Pi。最讓我自豪的事情是畫出了紅到對岸去的男男化學變化流程圖

然後2012年的最後一刻我是在回台灣的飛機上渡過的,所以今年的壓零壓巨根狂射我是無緣親見了。也因為時差的關係,我的元月一號被擠壓到剩下不到八個小時,加上一下飛機回家放行李後就要直奔辦公室,想到還是會有點......

主圖就是剛出廠的小外甥,因為頭毛一直往上翹所以被我取了個中國冠毛犬的乳名(他媽應該不會認同吧!)。這張照片是我們幾個歹毒的成年人為他換上我們在Disneyland買的帽子的其中一張傑作,希望不會造成他人生路上的陰影。

最後就祝大家新年快樂囉。(揮手下降)

2012年12月21日 星期五

世界末日快樂



傳說中的世界末日終於到了。

或許對於那些每天都過得像世界末日一樣的人來說,或許真的末日來了還反而是一種解脫。不過,經過科學實驗證實(熊旅揚口吻),就算真的末日來臨了,人類也沒在怕的啦(翹二郎腿抖腳),我看到什麼末日重生趴跟芥末泡芙假借末日之名行撈錢之實的事情真的白眼都翻了好幾圈了啊。而且,套句某人說的話,如果真的世界末日來了,你要擔心的不是會死翹翹,而是是擔心自己活下來了啊啊啊啊啊(抱頭鼠竄)。手機沒訊號臉書不會更新上廁所沒沖水馬桶沒衛生紙沒地方洗手不說,三餐搞不好還要靠自己種啊。那這樣還不如跟著其他人一起滅亡的好啊你說是不是啊?

寫到這裡我又不知道該怎麼結尾了,總之如果今天不是世界末日的話就祝大家聖誕節&行憲紀念日&新年快樂吧,咱們明天見。(揮手下降)

文末為大家帶來一首史密斯飛船演唱的世界末日電影主題曲「我不要掉東西」,算是應景一下吧,謝謝收聽。

2012年12月18日 星期二

賀!滑稽農場訪客人次突破十萬大關!

強仔兮滑稽農場自2010年八月建場以來便持續以無梗的方式運作,每一字每一句都堅持用自己的淚水和汗水(還有洨)親手寫下。(這段看起來有沒有像有機米的促銷文案?)

雖然對於那些部落格天王天后來說,十萬人次可能只是他們一天或一個小時的流量,不過像我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市井小民,又只打算把不落閣當日記來寫的人來說,能在兩年半之內累積到這樣的數量,是我開場之初想都想不到的。

如同我把部落格叫做「不落閣」一樣,我會一直勉勵自己繼續寫下去,讓這座小小的閣樓不會倒下來,一直寫到我死的那一天為止(或是Blogspot關站的那一天吧)。就算沒有人看也沒關係,我只希望有一天我回頭再看看這些文章,還會想起原來那些時候還發生過這些事。

謝謝各位!謝謝!(高舉獎盃)(灑紙花)(放煙火)(觀眾起立鼓掌)(spotlight fade-out)(有完沒完啊)

然後本人在非屎不可上承諾要放我的鳥照跟菊花照,基於信譽跟性慾都是本人的第二生命,加上父母從小給我們今天不誠實明天去從政的諄諄教誨,本人就在此兌現我的支票吧。

這是鳥照,學名叫棕背伯勞,是台灣的特有亞種。沒記錯的話是我2007年2月在曾文水庫那附近拍的:


這個是菊花照,嚴格說起來是菊科的馬蘭,2004年攝於外雙溪某苗圃:

我知道你們想看的其實是這種菊花照,照片當然也是我拍的,礙於尺度各位就自己點進去看吧。但是這朵菊花的主人不是我唷別搞錯了。

2012年12月13日 星期四

傻B也很矯情(番外篇)

傻B:在台灣暴死貴不貴啊?

強仔:暴死?在哪裡死都差不多吧?

傻B:不是啦,就是那個暴死啊!你沒聽過嗎?一個名牌啊!賣衣服鞋子包包的。

強仔:喔!你是說Hugo Boss嗎?

傻B:我不知道耶!好像是吧!

(OS:你連八個英文字母都拼不出來程度也太差了吧)

延伸閱讀:傻B也很矯情

2012年12月12日 星期三

傻B也很矯情

有閣友說他喜歡看我寫一些色色的東西,聽到這句話我應該是喜憂參半,開心的是我被定型成搞笑情色派作家(並沒有,我只是性行為頻繁外加碎嘴而已);悲哀的是我最近沒碰上什麼值得拿出來炫耀的色色的事情。更何況我不想為了搏版面去招惹像史萊姆這種貨色,人生沒有必要這麼拼命吧。

不過,要說嘴的話,其實還是有的。(以下進入惡口模式)

上個星期因為家門不幸(這成語用的好像不太好),我被派到位於江蘇省中部的高郵出了幾天差。在這個面積跟嘉義縣差不多大、人口則不到九十萬(跟屏東縣一樣)的城市,整個市中心只有一家坑爹雞,牡丹樓則要到遠在七十多里外的揚州才找得著(換句話說根本就是個鳥不拉屎狗不生蛋的鬼地方)。既然來到這裡,本人就已經做好禁慾停機兼修身養性的心理準備了,反正最後要回去前還是可以到上海大開殺戒(腦中浮現嘉定三屠的畫面)。不過人在異鄉,手機交友軟體一開,就好像把一粒飼料丟進錦鯉池,立馬就有一堆魚游過來搶食。不信?試試本視窗最右下角的彩虹魚池吧。令我大感意外的是,在這個所謂狗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竟然也有一兩個還不錯的鬍渣帥弟,要不然單憑我上次路過的印象,盡是一些百鬼夜行裡才會看到的魔物來敲我,敲就算了還二話不說傳他的全身裸照給我看,所以我到當時才知道原來ET也是有長屌的,真是活到老學到老啊。(然後我應該按著他的龜頭說衣踢瘋鬨嗎?)

總之,我跟鬍渣帥弟見了面,但是那天我房間裡還有同事在,隔天帥弟要出城去,附近又沒有可以開房間的小旅館,所以我們就只是到鎮上唯一的一家坑爹雞吃了點宵夜就各自解散了,完全一點搞頭也沒有。

在回去要走進旅館時,剛好迎面走出來一個妖氣爆表的人,我們四目相望了一段時間,才發現他就是前兩天那個一直拼命敲我但是我沒搭理的人。該怎麼說呢?如果有個人有中等的長相(我一直想有哪個明星不算好看但又不算醜的),但是老是喜歡在一些烏漆嘛黑的地方拍照片,然後又愛穿奇裝異服導致你誤以為他其實是異次元的生物體,這種人你會想理他嗎?會嗎會嗎會嗎?不過萬幸本尊看起來的確是沒有那麼醜到讓你想把視網膜撕掉,好歹這是個人的形狀而不是付喪神了。於是,為了排解夜晚的無聊時光(是真的,高郵的電視好難看啊),我就約他隔天晚上見面聊聊,而且真的只打算聊聊,畢竟該生沒有好到足以引起我的貪念,我也不覺得我必須要熱心公益到去滿足每個欠X的靈魂。

不過當天放他進門的那一剎那,我還是徹底後悔了。

倒不是說他長得有多奇怪,但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差距,估計大概就是那一夜月黑雁飛高(下一句要接單于夜遁逃嗎?),我沒能看得太清楚,然後那個息氣,直覺就讓我想到小屁孩三個字。接著他一開口,更讓我確定他是身兼小屁孩加富二代加傻B三位一體的大魔神(怎麼感覺好像四面佛還是千手觀音,對不起我瀆神了),付喪神在他面前簡直就像屎一陀。那天聊天的內容不外乎就是他對我們寶島台灣的的憧憬啊他多想去台灣血拼買衣服買包包啊什麼的,本人則是拼命翻白眼翻到眼球肌都痠了,不過也因為這樣,在我體脂肪內的潛藏已久的鬥志開始燃燒起來(不過為了展現寶島居民的氣度我還是稍微有所收斂的)。

「你不知道啊,香港的東西好便宜啊,我去那裡買了好多A羅V啊~暴死啊(我猜應該是Hugo Boss)~叩取的包包呢!」
「不過這幾個品牌的客戶群基本上是針對三十多四十多歲的上班族,你才二十幾歲,拿著會顯老,要不然氣質應該會不太搭。」(顯示為頭頭是道)

「你不知道啊,我在香港都一堆人敲我的接客帝呢~」
「外地人都會比較有新鮮感啊,你看我到這個鬼地方也是一堆人敲啊,而且香港那麼小,有新的牲口來當然就很容易被發現啊」(內心OS:香港的朋友你們有這麼饑不擇食嗎?)

「你們台灣的Gay會不會很多啊,我覺得台灣跟香港好像都一堆Gay呀」
「那是因為台港的民眾普遍的教育水平比較高,資訊也比較公開,大環境對同性戀也相對友善,所以Gay對於自我身份的認同度也比較高,其實應該說是勇於承諾自己是Gay的人也比較多」

可能跟我聊天有點覺得話不投機吧(燕赤霞說過人鬼殊途,這一直是我的座右銘之一),他就說他要先去洗澡了,說完就直接在我面前開始脫衣服,不過他可能忘記豪放跟缺乏自知之明完全是兩碼子事。我本來是一直低頭在看我的電腦,既然人家要主動脫給我看我就還是勉為其難的欣賞一下(其實根本是抱了一絲絲幫他平反的希望吧),這一看讓我想到以前跟朋友討論起兩岸的熊有什麼差別,結論就是對岸的熊肉大多是軟的、台灣的熊肉大多是硬的。眼前的景象徹底的印證了這個論點,乍看時還以為是趴趴熊在繁殖咧:

(表情好傳神啊,簡直就是我當時的心理狀態。)

「你穿這麼少不冷啊?趕快進去洗澡吧!」然後我就把他推進浴室了。

洗完澡出來他還是只穿著一件內褲,這時我有點後悔把房間的暖氣開太強了。然後冷不防他就坐到我背後。

「你在看什麼啊?我們一起來看Gay片好不好?」
「這是公用電腦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可是人家好想要唷怎麼辦?」
「那你打出來吧」
「你不想做嗎?」
「不太想呢,今天在工廠忙亂了一天,好累」
「可是我想做你耶」(編按:做就是上的意思)
「你是一?」
「對啊,你可以給我插嗎?」語畢便抓著我的手去摸他的下體
「當然不行(你他妹的是不看我的自介是吧?),你打出來吧」(就憑你這副德性還想讓我開後門?我讓你在我這打出來算是對你慈悲了)

因為閣友說喜歡看我寫色色的東西,所以以下暫時進入色情小說模式,希望各位不要覺得太跳痛:

接著,強仔脫下了他那條白色的小內褲,硬挺的肉莖立刻魚躍而出。那肉莖跳動的節奏,彷彿在跟強仔說:來吧,來緊握著我吧。於是,強仔的手抓住了那隻勃發的棒狀物,並且情不自禁的上下搓動了起來。隨著搓動的節奏越來越快,他的喘息越來越強烈,終於,他大叫了一聲,一道白漿隨即噴發出來。

(色情小說模式結束,以下回到惡口模式。)

是說從頭到尾大概才三五分鐘而已,年輕果然比較某蹬桃,這樣還想當top?蝸牛交配的時間都比你久。我本來還怕會打到手酸的,結果根本是白擔心了。結束後送他出門時我做做樣子主動給他了個擁抱,算是給這個不怎麼美好的交流劃下一個還可以的句點。

看到這裡很多人應該會想說我踢到這麼多次鐵板,應該會收斂一點吧。錯!因為本人是越剉越勇,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的人。更何況為了照顧廣大的閣友,我一定會更努力不懈找爛咖的。(拭淚)

2012年12月5日 星期三

全民禮貌運動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新聞讀報紙的習慣(像我每天都要閱覽蘋果副刊數回,因為裡面有好多羶色腥的文章啊朱德庸的漫畫),如果像我一樣沒辦法每天都看到台灣的新聞,每天看臉書也會被一些短期而大量的新聞轟炸。最近最火紅的新聞大概就是清大學生怒嗆教育部長的新聞吧,說實話我覺得這是一個上行下效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現象,況且什麼是禮貌什麼是不禮貌,取決因素應該是對方的態度跟應對。要不然請總統出來宣佈一下本週的中心德目是禮貌然後值日生請上台擦黑板就好,大家就別再吵了唄。不過如果你要問我的想法的話(誰想問啊?),學生畢竟是學生,沒什麼社會經驗,還不能夠瞭解罵人的最高境界是不帶髒字,能夠針對要害攻擊,不動聲色就能讓對方氣到臉紅脖子粗。

不過,撇開禮貌的問題不談,諸位記不記得小時候國語課本上的一課:
長大了之後回想一下,在我學到的生物知識裡只有鮭魚卵的父母為了交配才會努力往上游。小魚沒事幹嘛逆流而上?想偷學父母幹嘛?所以這根本是不折不扣的造神運動啊。

不只在台灣需要神,對岸共產黨統治初期也為毛澤東進行了不少造神運動,像是他寫成從小就是個懂得認真工作的孩子,連割稻都選稻子比較難割的那一邊;因為他很懂得分工合作所以跟他放牛能有吃有玩又能把牛餵飽之類。不過一方面不得不承認教育跟媒體的渲染力真的很大,像小時候我們信以為真的吳鳳捨身教化山胞的故事其實後來才發現不是真的;William Wallace的英雄事蹟其實也並不像電影裡演的那麼淒美。但是這些事情人家說了,我們也沒那麼多閒時間去查證,於是就信了。

然後前幾天我上班時在廁所摸魚打混看報紙時看到了這個(報紙我沒拍下來,所以借用別人的圖):

如果你仔細看,可以看到這家報紙從頭版到社會版到娛樂版都有同一個人的新聞,就我自己的觀點,能同時橫跨這三個版面,大概要像是劉德滑在台犯下姦殺案這種等級的才行吧。我自己看到的第一時間是覺得很荒唐,而且蔡老闆你的吃相是不是也太難看了點,任務還沒完成就開始露馬腳,手段也稍微太粗糙了點吧。

我們不應被那些誰有禮貌誰沒有禮貌這種屁事給模糊了焦點。這群看似沒有禮貌的人,他們擔心的是,蔡大老闆收購了中時集團,同時擁有了中國時報跟中天電視,現在要是再收購壹傳媒,那麼從那時起,為同一個特定對象做一條龍的媒體服務不再是難事。我覺得,台灣最難能可貴的就是在所謂的自由,我們每天一打開電視,看的不是對黨對國的歌功頌德、不是扭曲歷史的近代劇場、不是粉飾太平的河蟹新聞。

或許我們不像那些學生有幹勁有熱情參與公共事務(跟老闆說你要請假去抗議可能隔天就被炒魷魚了吧),也不像公平會或NCC那些委員有權力。但是我們可以選擇不買、不看,不讓這種被惡意操作的媒體霸佔我們的生活。但是對這件事漠不關心而只去在乎那個比絲薄蝶翼稍微大一點的手機好不好買到,對我們的國家社稷絕對不是好事。

希望大家有自由的時候不要漠視或濫用他,一但失去自由,是很難再去爭取回來的。